因为他说得很对。
“既然没有，你就开个先例。”沈越川一副轻轻松松的样子，“就算有，我现在就给你们院长打电话，废了这种狗屁规定。”
沈越川唇角的笑意更浓了：“萧医生，我只是喝多了头有点晕，没病。”
他选择赌一次，就赌穆司爵会不会真的对自己喜欢的人痛下杀手。
沈越川扬起唇角，片刻后才说：“没人提醒，我都忘记这回事了。”
苏简安给了萧芸芸一个安慰性的笑，循循善诱：“我不管早上你和越川发生了什么，我比较想知道的是，现在你是怎么想的？”
沈越川没有理会秦韩的自卖自夸，盯着他看了片刻，突然问：“你真的喜欢芸芸？”
头有点沉，费力的想了很久，才想起来昨天似乎是昏睡过去的。
“……”
不过，无法否认的是，薛兆庆会阻碍他的计划。有机会的话，她得先除了薛兆庆。
她扭回头瞪着洛小夕：“你……”
洛小夕和苏简安双双被萧芸芸委屈的小模样逗笑，萧芸芸却不明白笑点在哪里，脑门上的问号更多了。
“……”那端的人像是被沈越川吓到了，半晌才弱弱的问，“沈特助，你没事吧？”
沈越川不置可否的笑了笑，伸手拦了辆出租车，一边示意Henry上车一边说：“你可以先在A市休息放松几天，需要的话，我可以安排专人陪你。”
对于沈越川而言，她和他以前那些女朋友一样，就像他养的一个小宠物。